卿云歌Clou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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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渣翻】FATE EXTRA(女白野X小玉+拉尼线) 七回战-2

……结果今年FE动画竟然跳票了。因此心情不好,停更了一段时间。

虽然我也很吃惊竟然有女白野出场。难道说编剧打算按照蘑菇博客里的来…………!


依旧女白野X良妻狐,百合注意。


鉴于云歌跳坑过多,各种放置play,所以更新不定。

 

 

 

 

早上

教室

 

三度现身的暗杀者。

若不在圣杯战争就绝不可能结识的对手。

 

哪怕Caster叫我别再多想了,

但我仍总忍不住回想。

 

“你的心情我明白,但再怎么烦恼也没用的……

但我觉得那个男人,恐怕也没想过要获得他人的理解吧?

那家伙虽然打从骨子里是个恶棍、坏蛋,但即便如此他也是有廉耻之心的。

既然身为杀手,就不会再被任何人原谅。正是因为有此决心,所以那个男人才如此强大。

如果说还有什么我们可以做的事,那就是,记住那渺小得无可救药的尊严吧。”

 

……说的也是。

 

正如Caster所说,

尤里乌斯的人生是只属于他的东西。

那不是我能擅自背负的。

 

“光是回想已死的敌人也没用啊,我们的敌人可还健在呢。”

 

Caster说,我也点了点头。

 

说起来,

这事我还没有和拉尼报告过。

她今天在不在啊——?

 

等会去看看吧。

 

 

 

傍晚

三楼走廊

 

拉尼:“终于到决战了。恭喜你,白野同学。你还活着……我由衷地感到高兴。”

 

拉尼笑眯眯地说着。

正是因为有这位少女的协助

我才能站在这里。

 

哪怕是为了不让这张笑脸蒙羞,

我也必须再胜一次。

没错,胜到我抵达圣杯为止。

 

“尽管早有预料,最后的决战果然是和哈维吧。”

 

拉尼一改脸上的表情。

她的眼眸中

既有对我的信赖,

也渗透着不安。

 

“我有一个请求,白野同学。”

 

请求——

如果是抵达圣杯,

那我早已不再迷茫。

 

就算是为了这位少女所背负之物、

还有我所决定的事,

我也唯有前进,

这才是对此最好的回应。

 

“请活下来……然后回到这里。

对手是哈维的王牌,黑蝎已经够强了,但还不能和雷昂那多相比。

那是西欧财阀自信满满地送出的人,他的实力、还有他的那个Servant,毫无疑问他就是离圣杯最近的人。”

 

我对拉尼忽然的多话感到惊讶。

她那笨拙的爱

径直传递到了我的心房。

 

事到如今怎么能疏忽大意。

那是即使我使劲浑身解数

都不一定能够与之抗衡的对手。

 

但是——

我已经不是一回战时的我了。

 

我有与我共同跨越死线的Servant。

而且,还有与我心意相通的拉尼。

 

“谢谢你,白野同学。如果还有我能做到的事,请尽管告诉我。”

 

我绝不会二度让这张笑脸染上阴霾,

一起去往圣杯吧。

这就是现在的我所能做的全部了。

 

 

 

 

 

一楼走廊

 

Caster:“……”

 

我注意到Caster不知何时露出了神妙的表情。

她的耳朵每过一会儿就簌簌地抖一抖,

这是正在思考中吗?

 

“…嗯?怎么了吗,主人?好了好了,快去竞技场吧!”

 

Caster虽然注意到我的视线而回过神来,

但她的脸色并不好。

难道有什么正在担忧的事情吗?

 

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

就说给我听听吧……

 

【你在担心些什么吗?】→

【你耳朵痒吗?】

 

听我这么问,

Caster忽的睁大了眼睛,

然后少见地用慌乱的语气说着:

 

“你、你在说什么呀主人。只是、我……有事没告诉你,感觉有些过意不去……”

 

(如果选择:

【你在担心些什么吗?】

【你耳朵痒吗?】→

 

“啊喂,Stop the ear touch!不要啊主人!

噫噫、想摸摸小玉柔顺的耳朵的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啦,再这样下去小玉就要打开不得了的开关了!

在这种走廊上摸耳朵,即是伦理Out!想摸的话请务必在自室里。”

 

Caster一边说着“嘿嘿☆”,

一边露出刻意的笑容企图蒙混过关。)

 

……呣。

似乎是比想象中更严重的问题。

小玉说话的时候

虽然脸在笑,但心情并不好。

 

这种程度的变化,我早就发现了。

 

总之,如果有放心不下的事就来和我谈谈吧。

我这么说着,然后Caster以困扰的表情叹息道:

 

“嗯——这不是谈一谈就能解决的问题啦……

虽然我早就习惯糊弄Moon-Cell的监视了,但这一回却不小心搞砸了……

唔唔,应该说是目标实在太大了瞒不过去吧……这里该说是‘小玉,痛恨的Miss!’吧?”

 

Caster皱起眉、环起手腕,

呣呣呣地自问自答。

 

尽管看起来像在搞笑,

但她似乎真的在烦恼。

 

而且,Moon-Cell的监视是什么?

 

“啊——这个就是那个,优先级别的问题啦,就是那个最首要的基本契约。

唉就是那个啊,由Moon-Cell再现的英灵都有一个誓约,‘只有那个必须要遵守’。

如果Master对Moon-Cell产生害意,那Servant就必须……予以处罚。

但是,换句话说的话。如果在Servant之中有人把这个优先级别倒过来——

Moon-Cell就会铲除这个Servant。”  

 

——等等。

这也就是说——从以前开始

就一直对我投射好意的Caster、

小玉、

一直在违反规定喽?

 

“可是可是,从结论上讲,‘我连主人一根指头都没碰到’这个结果并没有改变啊!

好,就从这条线上开始努力吧。

呃那个,真抱歉主人。小玉打算一个人解决这个问题。

所以,请忘记这个话题吧。今后也将作为不可触碰的禁忌之一喔。没关系,只是无足挂齿的小事罢了。”

 

Caster笑容满面地摆出元气的动作,

然后消去了身影。

 

……明显在装傻。

就算她说对我“没关系”,

我也不能就这么

若无其事地接受她的说辞啊——

 

 

 

 

 

竞技场

 

竞技场原本紧闭的门此时一同打开了。

 

也就是说,这些门

都是尤里乌斯黑过的门吧。

 

“啊,门好像都开了。这样就可以赶回昨天落下的进度了。我们快开始深入探索吧。”

 

(白野前进一段时间)

 

正好来到了没有敌人的地方。

在这里也许可以稍微休息一下。

 

“怎么了吗?啊,稍微休息一下吧。”

 

Servant总是在驱除我的不安。

如果我为此而感到安心,

那么,想听听Servant的心里话,这一念头是否太过傲慢了呢?

 

我这么问,

Caster以低沉的表情说道——

 

“你在担心我吗?……嗯,我很高兴哦,Master。

但是没问题的!我玉藻前与外表相反,相当有忍耐力哦♪

区区Moon-Cell的一两次折磨根本不在话下!”

 

……看样子我也不能再视而不见了。

 

对我而言她是非常重要的人。

明知她正在痛苦之中,

我怎么可能还能保持平静呢?

 

“……你这么说,我反而会觉得困扰。

我存在的意义,不过是将你引导至圣杯的Servant罢了。

这才是我最大的目的啊,所以我不能因为我的私事让主人遭受危险。

所以说,呐?现在就只考虑圣杯吧。这次的敌人真的很棘手。”

 

她这么说完,

再度转过身去。

 

那娇小的背影、

柔软的尾巴和耳朵正在轻微地发抖,

绝对不是我的错觉。

 

【你相信我啊,Caster!】→

【给我像平常一样说实话啊!】

 

“唔唔……可是、可是……”

 

(如果选择:

 

【你相信我啊,Caster!】

【给我像平常一样说实话啊!】→

 

“像平常一样,哪能啊!呜呜,这是何等抖S的主人啊!

虽然我确实时常抖漏真心啦!”)

 

总之,我不希望你一个人烦恼。

我和你早就不是

单单的Servant和Master之间的关系了。

 

我们不是互相帮助、

互相认同的同伴吗?

 

“呜——呜呜,这是何等抬举的言辞啊,主人……但是……正因为如此,才更不能让主人……”

 

让主人牵扯进来。Caster呜咽着说。

 

……Moon-Cell的誓约。

如果Servant比起Moon-Cell更在乎Master,

那么系统就会予以制裁。

 

如果规则如此,那Master肯定也会受到惩罚。

就算Master本人没有那个意思,

将Servant培育到这个地步的Master

十有八九会被当做危险分子处理掉。

 

……所以Caster才说,

她要一个人解决。

 

如果Master没有发现端倪,

Moon-Cell也许不会对Master出手。

 

……总是崇敬着我的Caster,

她那和蔼可亲的笑脸,

也许是她对于求而不得之物

的一道防线也说不定。

 

即使害怕、受伤,也依旧不肯放弃追求。

即使是非人之物,

她却比谁都活得像人。

 

初次见面的时候,

我就被她的这股气势压倒了。

 

但是,我们在短暂的时间里一起跨越了死线、

她现在成了对我而言,比任何人都值得信任的搭档。

 

我怎么能让这样的她——

 

【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受苦呢?】→

【你这笨狐狸,见外也要有个限度!】

 

(两个选项的后续并没有区别)

 

我不能让她孤零零的。

 

如果Moon-Cell要惩罚她,

那我也不能逃避。

 

我们早就是一心同体了。

 

这股心情不是可以解析的东西。

即使我不过是数据之身,

就算她不是人类,

我们之间的心情也是真实的。

 

所以,这才是一无所有的我

所获得的最后的羁绊。

那是我和小玉

独一无二的宝物。

 

“……羁绊、吗?我和主人的……羁绊。

诶嘿嘿,真是温暖人心的说法啊——这样啊,羁绊啊。”

 

Caster满足地笑着,

重复了好多次这个词。

 

从她的微笑中,

我感到她已从早晨开始的不安定中脱离出来,

终于神清气爽了。

 

——然而,还没等我好好回味……

 

(Moon-Cell的惩罚代行敌性程序出现)

 

——那是、什么啊?

 

这是何等空虚……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啊。

尽管感觉不到它存在的实感,

但明确的排除的意志却清晰地传达了过来。

 

“诶?!那、那个是SE·RA·PH……不对,这不是SE·RA·PH的袖珍版吗?!

看来我隐藏的爱恋终于超过Moon-Cell的临界值了啊!”

 

……看样子就是这样呢。

恐怕迄今为止,

Caster一直都在蒙骗Moon-Cell吧。

 

而现在,“比起Moon-Cell当然还是Master更重要啊!”的心情

已经达到了她无法隐瞒的地步,

从而泄露了出来。

 

“万万万、万分抱歉!!果然还是给主人添麻烦了——!!!

但、但是!如果说Moon-Cell的惩罚就是这玩意,那就太简单了!

对吧,主人!”

 

不错。

如果对破坏规则的Servant下达的惩罚

只是物理类的东西,那就一定可以打倒。

 

不管是怎样的强敌,

只要它作为“敌人”现身的话——

 

“对!只要和平常一样,让它见识见识我和主人的羁绊就行了!

那么,请下令吧,主人!请观赏我小玉的Super英姿!我燃起来啦啊啊啊啊啊啊!!”

 

(白野主从打倒敌性程序)

 

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矫正程序消失了。

 

即使圣杯不肯承认

我们两人之间的羁绊。

我们又怎可任它来左右我们?

 

“啊哒——!现在的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这种破烂算什么!”

 

矫正程序四分五裂,

仿佛从不存在一般烟消云散了。

 

Caster在此之前毫无负担地欢喜起来,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似乎比以前更加光彩照人了。

 

“我们走吧,主人。总不能一直在这里沉浸在感伤之中啊!”

 

没错。

在现在这个时候,

雷欧说不定也离圣杯更近一步了。

 

刚才我们不过是击退了一个障碍。

我们现在还没有突破第一层。

 

……但是,我至少能肯定一点。

我和Caster又跨越了一道巨大的壁垒。

现在,就是这一事实令我感到无以复加的欢喜。

 

(白野获得暗号键)

 

“死者永远也赢不了生者。就算那家伙再怎么阻拦,我们还是得到了暗号键。

探索已经足够了吧?如果还要继续,请谨慎前进。”

 

“光速飞回两人的爱巢吧♥”(白野离开竞技场语音)

 

 

 

 

早上

教室

 

我忽然想起来最近都没有看见雷欧。

除了第一天之外,

我根本没看见过他的身影。

 

除了我和雷欧,

校舍里剩下的Master只剩下拉尼了。

 

能说上话的对象也只有他们两人了。

我也不是觉得孤单,只是觉得现在想和他们说几句。

 

比如说……对了。

 

我迄今为止都没有问过,

拉尼寄托于圣杯的愿望,是什么?

 

 

 

 

傍晚

教室

 

::第二暗号键(私人触发键)生成

可在竞技场第二层取得。

 

客户端响了起来,向我告知试炼开始。

 

这是最后的试炼(Task)。

只要得到这一个暗号键,这场漫长的战争

也就能通往最后的决战了。

 

就在我沉浸于感慨中的时候,

教室的门忽然静静地被拉开了,言峰走了进来。

 

言峰神父:“最后的试炼也已下达了吧,那么我的工作也差不多该结束了,一想到这真是觉得感慨良多啊。

你的对战者也肯定受到了试炼的通知,谨慎地和他较量吧。”

 

不需言峰提醒我也知道,

接下来我将奔赴的最后一项寻找暗号键的试炼

一定不会一帆风顺。

 

很可能会在竞技场的第二层和雷欧交战。

 

“那么,我们在决战之日再会吧,祝你好运。”

 

他抿嘴笑着,对我献上形式上的祝福,

然后离开了教室。

 

——最后的试炼。

无论在此过程中有什么在等待着我,

距离决战

已经只剩4天了。

 

为了无悔的结局,

去尽我所能地准备吧。

 

 

 

 

三楼走廊

 

我像往常一样来找拉尼的时候,

她正在3楼的走廊下仰望天空。

 

撒下的天光照耀着她的侧脸,

拉尼就如同融入其中一般,这场景无比清澈,

我甚至不忍出声打搅。

 

拉尼:“贵安,白野同学。”

 

——抱歉,打扰你了吗。

 

我为打断了她的思考而道歉,

拉尼笑了笑,

说了声没关系。

 

【你在想事情吗?】

【最近变得经常笑了呢。】→

 

“是这样吗?不过,如果我看起来真是这样……那也一定是因为白野同学。

我是为了完成阿特拉斯的使命而活的,我以前都不会考虑使命之外的事。”

 

阿特拉斯院赋予的使命。

现在的拉尼已有一半脱离了

这一桎梏。

而本来,她是为了完成使命

才来到这里的。

 

“但是,我不能光因我自己的私事而擅自满足。

在地上的时候老师说过,‘世界正迈向错误的破灭’。

阿特拉斯的炼金术师们,从诞生开始就在不断演算如何回避人类迈向自灭的未来。

而诸多的思考实验的结论,却唯有毁灭一途。我们得知了这一事实,为了否定这一结局而持续研究。

我并不知道老师是如何看待‘人类的末日’的。

其原因与Moon-Cell有关系吗?还是说为了回避末日而需要Moon-Cell的力量吗?

老师只是命令我,‘去调查Moon-Cell’罢了。还有,‘如果无法得到就破坏它’。

我已经无法肩负这一职责了——但至少要防止圣杯落在哈维手里。

如果通过我的牺牲就能完成任务,那么我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因为这就是我所被赋予的全部机能。”

 

拉尼淡淡地说着。

但是,她的措辞却令我在意。

 

她说……机能。

眼前的少女以前

确实说过,自己是被造之身。

 

那并不是指

她是在与世隔绝的阿特拉斯的设施里长大的、

难道说,真的是?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是老师制造的人造人(Homunculus)。

由现代逐渐遗失的魔术概念制造而成的、炼金术的产物。

所以,我不像远坂凛……以及其他的Master一样、作为人类而生。”

 

眼前的少女

若无其事地说着自己是炼金产物,

但不管我怎么看,她都是个普通的

——不,稍稍有些不谙世事的少女罢了。

 

如果她说的属实,

那么她恐怕就真的是只为了完成使命而

被制造出来的人偶。

 

“但是白野同学说过,我是你的‘朋友’。

我不过只是一个空虚的容器,而你却给予了这样的我……一颗心灵。

所以,我想活下来——去完成任务。

然后,我们再一起……一起回地上吧。”

 

现在,在我眼前的拉尼

已经不再是人造人了,

而是如假包换的一名人类。

 

已经不同于使命,

而是拥有了愿望的一名人类。

而她的愿望

就是和我一起归去。

 

回应至真挚的愿望吧,

我如此想着,再度下定了决心。

 

 

 

 

一楼走廊

 

藤村大河:“喂喂,白野同学。能不能听一听老师最后的愿望啊?”

 

【既然是最后那好吧】→

【受理时间已经结束了】

 

“我希望你把竞技场第二层的一个据说‘能实现愿望的东西’带回来,请在今日内完成哦。”

 

 

 

 

 

走廊

 

他就像在等着我似的,

哈维的少年王穿着赤色的制服,

站在走廊上。

 

——是雷欧。

 

雷欧:“请不必戒备,今天我没有带高文来。我是来和你说话的。”

 

在我进入防备态势之前,

雷欧向我表示他没有敌意。

 

确实,常常在他身边的高文,

今天并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你和哥哥战斗过了对吧。没想到他竟然能逃脱电脑死,连我也没有料到。

但是,最后你能为他送行,对哥哥而言也许是好事。

所以我有必要向你道谢,非常感谢你。”

 

面对自己的兄弟的死亡,

他完全没有动摇,

甚至向我道谢……

 

他的表现虽然很完美,

但是作为人来说,还是太令人觉得违和了。

 

“哥哥是脆弱的人,所以他必须比别人更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强大。

他说着信任我,其实他相信的只有在年幼回忆里、与母亲约定过的事情罢了。

……但是即便如此,哥哥也一定是幸福的吧。”

 

尤里乌斯最后讲述的女性

好像就是雷欧的母亲吧。

如果说他之所以会向雷欧尽忠,是为了延长对她的思念……

 

我回忆起尤里乌斯临终前的表情和声音,

这段人生是幸福的吗?

——事到如今也只能臆测了。

 

“总之,哥哥受你照顾了,我替哥哥向你道谢。还有……”

 

高文:“雷欧,已经足够了吧。我认为你在决战之前没有和对手说话的必要。”

 

“我跟你说过不要出来了吧,高文。

……真抱歉,变成煞风景的事了。他没有恶意,请你原谅。”

 

被雷欧责备之后,

高文低下头消失了。

 

雷欧不甚在意,然后继续说道。

 

“总之,这场战斗还有四天就要结束了。

来打一场与结局相称的战斗吧。我对此非常期待,岸波同学。”

 

即使说着与结局相称的战斗,

他也完全没有考虑过

自己会输的事吧。

雷欧的脸上充满了不可动摇的确信。

 

——说起来,我还有一件在意的事。

雷欧又为什么要追求圣杯呢?

 

“追求圣杯的理由吗?当然,是为了让世界变得更好。

为了让哈维的管理体制更加强固,圣杯一定能起到作用吧。

现实世界在哈维的管理下一直处于和平。

虽然只在我们的支配区域内,资源被合理分配,可以说是既没有纷争也没有贫困。

那么接下来的课题就是扩展支配领域。

我不否定我们的和平在一部分的人的眼里只是停滞……

对于人类来说这才是最好的。总有一天会让那些人理解这一事实。”

 

雷欧如此说着,

没有一丝虚伪。

 

他打从心底想赋予世界安定,

他将这一目标视为最佳的办法,并为此付诸行动。

 

……这种见解太过独善了。

但是看着雷欧自信满满的表情,

我也忍不住想难到这真的是最佳的办法吗?

 

甚至连那轻微的违和感,

都差点要忘记了。

 

 

 

 

 

自室

 

……能在这世界度过的日子也为数不多了。

 

由灵子构造的虚构世界,

虽说没什么留恋,但我还是稍微有一点兴趣的。

 

在这所为了圣杯战争而建造的校舍之外,

还有着怎样的虚构世界呢?

 

Moon-Cell又在编织

怎样的记忆(梦)和记录(历史),然后构造新的一天呢?

 

“哎呀,在考虑什么事情吗,主人?你现在的表情就像是松鼠喝了甜酒一样喔。

——啊,哈哈~

难道说现在终于注意到了我的魅力,正在辛苦的抑制自己年轻的冲动吗?

‘不,倒不如说不要抑制了,干脆发生点什么吧!

最后的战斗什么的我才不知道呢!’主人,是不是在烦恼这些啊!”

 

然后,

和她并肩作战的日子,也一只手就能数出来了。

 

虽然小玉一张口就只能说出这些活力逼人的话,

不过这也就是说,她有在关心我的心情吧。

 

——总之,我姑且是想这么相信的。

 

其他的Servant,

恐怕不会这么担心Master的事吧?

 

……忽然,我的心里涌上了疑问和不安。

以前她说过自己是神。

像这般高次元的存在,

为什么会侍奉于我这样的人呢?

 

“主人,怎么了吗?这么辛苦的表情。难道说,是真的身体不太舒服……?”

 

……果然。

就算嘴上喜欢开玩笑,小玉也是真的在担心我的。

 

我想知道原因,就顺口问了出来。

 

我径直问道:“像你这样的英灵,为什么会侍奉于我呢?”

 

“为什么?这个我以前也回答过喔。我喜欢侍奉人类。”

 

所以我才觉得不安。

 

如果只是想侍奉的话——

 

那么,不管侍奉的对象是谁,不都没有区别吗?

 

“当然。虽然有最初的选定标准,不过我基本上就是侍奉谁都没分别的。

之所以会响应主人的召唤,也是因为听见了求救的声音。

唉,就跟相亲差不多的道理啦!我和主人之间完全没有灵之类的因缘,嗯。”

 

……看她笑着这么说,

我感觉更加坐立难安了。

 

难道说,我对于“小玉侍奉别人也是一样的”这件事,

感到不甘心吗……?

 

“呣,看你的脸色,似乎在考虑一些傻问题呢。

呐,主人,‘无论是谁都可以侍奉’是件不纯的事吗?

果然,侍奉的对象如果不是打从一开始就是特别的人,就不可以吗?”

 

不……这个,怎么说呢?

 

仔细想想,

挑三拣四地选择侍奉对象才更令人不快。

 

为了某个人而战这一点,

并不是在考虑了那个人的人性后决定的。

 

我认为所谓的侍奉,

就是面对侍奉对象会做成些什么、

然后侍奉者为了成就这一结果而做出奉献。

 

“没错,就是这样!不愧是我的主人!

我只会侍奉于‘最终会成就善行’的人。

无论是男性也好、女性也好、孩童也好、成人也好、罪人也好、恶人也好,都无所谓。

这就是我唯一一点绝不退让的原则。无论我自身背负怎样的恶名,我都希望我所侍奉的主人能步上幸福的人生。

顺便一提,我这次是真的一见钟情了哦!但是但是,我虽然是这个样子也是很忠贞的!

既然决定了要献上此身,那当然会奉陪到底!

对,直到六道轮回彼方的尽头,直到主人魂飞魄散为止都要夜以继日地守护……这就是我,玉藻前的愿望!”

 

小玉翘起了尾巴猛烈宣言。

 

她所说的都是真实。

这位身为神明却长着狐耳、穿着巫女风服装的少女

是真的在仰慕不过是一介人类的我。

 

而她说,这就是她的愿望。

 

“就是这样,请主人安心地认定小玉为妻吧。

可以的话现在、就在这里!来一个拥抱,或者誓约深吻,给我一个用力的奖励吧!”

 

因为小玉说过不求回报,

所以这里就华丽地无视掉吧。

 

……可是,

小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愿望呢?

既然小玉是神,有多少愿望都可以实现啊。

 

小玉说,“想侍奉人类”。

可是,作为Master而言,我所知的玉藻前的传说

是非常悲伤的故事。

她是作为人类的敌人被退治的。

那么,她难道不应该想对人类复仇才对吗……?

 

“这个啊……就算是神也有做不到的事。倒不如说,尽是些做不到的事啊。

嗯……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虽然这事不应该由我说,但是一直让主人误解下去也很那个啦。

真没办法,那现在就来讲一个过去的故事吧!

很快就能讲完,所以就不用准备茶水了。请各位放轻松,放轻松~♪”

 

飒飒飒。

小玉扣了扣开幕的拍子木,然后简单起了过去的故事。

 

在遥远的过去,

甚至追溯到神代,她诞生时候的故事

 

“首先得说到我的起源。其实,我是天照大神的其中一个人格、之类的东西啦。

到出云出远门的时候,我看着崇拜自己的人类忽然浮现出一个念头。

‘那些鱼目混珠的小人,要怎样才能活得有趣呢?’

毕竟人类什么的,就算看到了神,也只能看见无意义的具现之类的东西罢了。”

 

说得太过了。

看人类的方式,简直就像看蚂蚁一样。

 

即使只不过是被再现的数据,我也是人类啊。

希望你的说辞能再手下留情一点。

 

“诶,可是如果和谐掉这里的话故事就讲不下去了。真相总是很刺耳的啦,如有不适这里就请先忍耐一下吧。

……唉,像这种用鼻孔看人的家伙总是最糟糕的啦,不管是神还是人类都是一样的。

而这个糟糕透顶的本源的我一边俯视着人类,一边又好奇人类的不自由之处。

最初是因为——是呢,果然还是出于奇怪的正义感。

‘如果他们是不好的生物,那就斥骂他们吧’,总之就是这样的想法。

……但是就在我不断观察的期间,本源的我却涌上了不竭的兴趣。

毕竟你看,明明一点幸福的要素都没有,但是人们却过的很快乐的样子。

明明一点都不轻松,明明那么弱小,但是诸多的人们却露出了笑脸。

明明根本就看不见我,却全身全灵地相信我,并且为我祭祀。

……嗯,本源的我此时这么想道:

‘侍奉着自己的人类,光是侍奉着自己就已经觉得幸福了。那么,我也想要侍奉某个人。’

唉,这个想法本身就是错误的啊!神就应该有神的样子,老实地藏进天岩户才对!”

 

仿佛是在驱散低沉下来的气氛似的,

小玉勉强的笑了笑。

 

接下来就和传说中的一样了。

她以藻女这一形态、完全出于兴趣的转生了。

 

作为一名人类的少女降生在地上,

……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怎样的人物。

 

藻女越长越美丽,

直到有一天,与当时的最高权力者鸟羽天皇一见钟情。

 

然而,就在藻女陷入了烈火般的恋情之后,

却被阴阳师揭露出她身为狐精的事实、

因此逃出宫外。

 

藻女只是欺骗了天皇吗?

 

还是说,真的陷入了爱河呢?

 

玉藻前的传说

在后日被诸多画册传承,

至今也众说纷纭。

 

“不,那个时候我真的是吓到了。

早上起来之后觉得头上有点重,稍微碰了一下,竟然长出了一双可爱的狐耳朵!

就是那个啦,漫画里不也经常出现吗?

早上起来突然成了女孩子什么的、突然成了毛毛虫什么的。总之就是那个心情。

‘不是吧!真讨厌!我怎么会长出一双狐狸耳朵呢?’

一个月左右,我勉勉强强的隐藏过去了。哎,毕竟是女主角嘛。

但是安倍那混蛋竟然——

啊——光是想想耳朵都竖起来了,那个细长眼的超绝美形!那家伙根本就不是日本人的长相啊!

性格最糟、外表最闪、从灵魂到骨子里都跟根之国一个颜色的阴阳师来了,干脆地暴露了我的真身。

那个时候人们四处逃窜,结果我什么都没能顾上,匆忙地从后院逃脱了。

犬神那个混蛋在还那时紧追着我不放。

就日本生态系来讲,这还是第一次有狼被狗驱逐啊。”

 

……虽然小玉讲的很活泼,

但其实,这是多么令人恐惧的事态啊。

 

早上起来之后,自己的身体就变了。

早上起来之后,自己就不再是人类了。

 

……在仅由人类构成的社会的最深处,

只有她一人“不是人类”。

 

那时候她有多么混乱和恐惧,不是我能简单的想象的。

 

对自己的怀疑、疑惑、不满。

一旦暴露、是否会受到周围人迫害的恐惧。

以及,最为严重的,

被所爱之人咒骂为怪物的那一天终将到来的绝望。

 

少女背负了上述的全部。

无法和任何人商量,只能躲在宫廷的深处。

一边颤抖的身体,一边祈祷着噩梦快点醒来。

 

……小玉没有讲述这股痛楚。

仅仅只是活泼地,单单讲着积极的那一面。

 

“那之后我慌张害怕、千方百计地逃到了那须野,然后不知为何狐狸们都聚集在那里。

‘恭候多时了’‘辛苦了’,那些狐狸们安慰着我——

唉,那些孩子大概也是在担心我吧,但是我也希望他们看看气氛呀。

当时还有女性的孩子们鼓励我‘天涯何处无芳草呀!加油!’呢。”

 

……我要听不下去了。

作为Master的连接

告诉了我她那时是以怎样的表情在恸哭。

 

小玉只是在逞强罢了。

孤零零地站在那须野的荒野上的少女,

脸颊上源源不断地滚落出泪水。

 

被曾经爱过自己的人们驱逐、

与自己所爱的事物诀别。

 

被眷属的狐狸们围绕的时候,

她才终于想起来,自己究竟是什么人。

 

“啊啊——我是多么愚蠢啊。”

 

聚集而来的狐狸们安慰着她,而这时玉藻前如此独白道。

 

被人类背叛、恐惧、甚至驱逐到这等程度。

明明什么恶事也没有做,

只是想予以他们财富而已。

 

因为“不是人类”这一理由,

她被放逐出了桃源乡——

 

“‘讨伐妖狐啦——’这么喊着的军势壮观是壮观啦。

我也趁着怒气,吼着‘好啊那就放马过来啊!’应战了。啊,不过还是杀过头了。

虽然听来也许只是借口,我当然也是有解释的喔?但是,谁也没有听我说话。

再度来袭的时候我也反省了一番,一直在试图和他们对话就是了。

但是,三天三夜的箭雨中,不管我说什么大概都听不清吧。”

 

……落下的箭雨中,她满身是血,

 

不断呼喊着:

 

“我没有骗过你们。我会走得远远的,请放过我吧!”

 

但是追击的攻势并没有停过,

人类单方面的憎恨从未消失。

……在那之中,她终于明白。

 

何等气量狭小的生物。

何等蛮不讲理的憎恨。

何等自以为是的独善。

何等、何等——

 

何等弱小而又惹人怜爱的、有限的生命啊。



 

“打从一开始我和人类看待事物的方式就是不同的。也就是说,这是视野的区别。和人类信仰神佛的方式是一个道理。

所以才说,我是愚蠢的啊。明明身为神明,这个道理却直到最后才明白。”

 

人类崇敬神明,

通过和神的意志合二为一来触碰神域。

 

但这只是白费力。

 

无论怎样努力,

无论怎样呕心沥血。

就像人类不会成为神一样,

 

“——神也,不可能成为人。”

 

……最终,

胸口中了破魔箭的玉藻前如同哭泣般溃散了。

 

这就是玉藻前的故事。

作为万人之上的神明,

却连一名人类都无法做好的笑柄。

 

……总之,

这名神明也只是憧憬着人类的、爱做梦的少女罢了。

 

“总之,就是这样的故事啦。主人也许会因为我是神明而对我客气,但是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喔!

更积极的、倒不如说干脆败给爱的力量压倒我,对我而言也完全OK哦!”

 

这废柴狐狸哔哟的一声扑了过来,

以驱散沉重的空气,甚至开起了玩笑……不,并不是这样。

 

要说为什么的话,现在,我已经切实地被她扑倒了。

啊啊,真是的,我家的Servant真是不管走到哪里,

都毫无长进啊!

 

“呀啊、被敲打了?!话说,竟然逃掉了?!

不是吧Master,你在哪里学会从这种坚固姿势中逃脱的技术啊?!”

 

这是感应到危险的本能反应。

小玉罗列着

“真是的,太坏心眼啦”等等意义不明的单词。

 

……唉,到了这种地步,已经只能说这是她不屈的爱情表现了。

毕竟即使受到人类那么残酷的对待,

她也从未放弃“要侍奉某个人”。

 

“没错。我就是为此而生的,而且——能与某人相伴,实在是一件幸事。

这样一来,并非人类的我,也仿佛成了某个人生的一部分一样。想到这里,胸口就不禁温暖了起来。

……而且,这股温暖我已经得到了啊,Master。

我是你的Servant。也是有着渴望侍奉于你的魂魄、并喜欢上你的人。

曾经,我想成为人类,并且因为这一任性的理由而与世界敌对。因为这是违反常理的。

但现在已经不同了,我想长久地侍奉主人。

如果说神明爱人、并且因私欲而保护人是违反常理的,那么这次我就以自己的意志与世界为敌吧。

所以请务必直到最后都让我陪在你身边。

无论主人是什么人,我的爱都是不变的!

在这水天日光天照镇石因不正的私欲而粉身碎骨之前,主人就由我来保护!”

 

虽然我很在意不正的私欲这一形容词,

不过小玉的宣言真的令我非常高兴。

 

即使是没有未来的我、

在地上连身份都没有、除了SE·RA·PH就没有别的归所的我,

她却激励着我,让我坚定着想要活下去。

 

……战斗的终局也近了,

对手毫无疑问是最强。

 

但我并不感到不安。

现在就和她并肩作战、

以得到圣杯为目标前进,

并渡过无悔的时间吧。

 

 

 

 

 

 

竞技场

 

Caster:“哎呀,出太阳了啊。迄今为止尽是些在海里的场景,总算有到陆地上的感觉了呀。

主人,这就是最后的区域了。请鼓足干劲冲吧!”

 

——最后的区域。

 

确实,这里就是距离圣杯最终的一段路了。

不管发生什么,这都是最后了。

 

但是——

看着这美丽而耀眼的太阳光,

我的胸口却不禁焦躁起来。

 

自从决战开始以来,

我还一次都没有和雷欧交战过。

他的Servant力量如何至今不明。

 

作为圆桌骑士、

并与亚瑟王并称的白骑士(高文)——

 

那份能力(力量),

是我能够与之相争的吗——

 

(白野前进一段时间)

 

“主人,有敌人的气息。看来那个小屁孩国王也到竞技场里来了。”

 

我也感觉到了雷欧的气息。

 

既不像尤里乌斯那样毛骨悚然,

也不像凛那样锐利。

 

却能令人感到毫无阴霾的魔力流动,

如同端坐于苍天的太阳一般。

 

“嚯,竟然还说到太阳了啊。区区王子小少爷妄想谈论日轮还早了一百年呢。

这里就让大姐我来给你扎针治疗一下吧。”

 

无谋地上前挑战虽然鲁莽,

但是我既需要衡量衡量高文的力量,

也有必要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的实力。

 

雷欧:“我们走吧,高文。”

 

高文:“是!”

 

“那对除了脸无物可取的组合来了!”

 

——找到了。

 

离开竞技场的通行道,

跑到稍微宽阔一些的地方,

就看到雷欧从另一个通行道里出来了。


我和Caster使了个眼色,

跳到雷欧的前方。


雷欧毫无惊讶之色,

与此相反,他像是在与友人相会似的微笑起来。

 

“午安,岸波同学,以及——我还没有和你打过照面吧?

还有初次见面,Caster。我发自内心地期待和你的战斗。”

 

“嘿诶~那么要怎么做?就在这里开战吗?”

 

“退下吧,下三滥。魔性的女人,这位大人不是你可以随意接触的对象。”

 

“没关系,高文。不过真是不可思议啊,我现在——情绪稍微有点高昂呢。

回应她的挑战吧,我也想见识她的实力。”

 

“——遵命。”

 

对于雷欧的发言,

高文回应着架起了剑。

 

那举剑的架势,

和平时在学校里见到的他大不相同。

 

“你还真是老实啊。国王大人说什么你都言听计从吗?真~无聊。”

 

“我不需要什么有趣的要素。说到底,你的耳朵就已经够有趣的了。

当然,以上只是无趣的玩笑话罢了。狐耳毕竟还是不好。”

 

“什……!这、这个帅哥,我还以为是个老古板呢竟然说出这等危险的发言?!”

 

“请闭嘴。王的命令就是骑士的准则,我的剑只为君主而战,只为君主而拔。

赌上这把圣剑,我只为我相信的君主而献上此身。”

 

——圣剑。

作为圆桌骑士

而闻名的高文所持有的,

是那个约束的胜利之剑(Excalibur)的姐妹剑。

我记得,那个名字是……


“那是轮转胜利之剑(Excalibur Gallatin)……!

有没有搞错啊,明明是那么土气的设计,竟然是这么难搞的过时货色啊!那个剑柄,明明是个盗版但是真的装了个太阳啊?!”

 

“不错,Gallatin的剑柄确实寄宿着拟似太阳,它足以焚尽邪恶与不净。

这柄剑遵从王的命令、讨伐王的敌人。

——如同我自身。”

 

“‘以及,身为剑的主人就更不遑多让了!’真糟糕啊主人,那个人比我还能自我陶醉!”

 

“你就用身体去铭记我向吾主献上的太阳,然后尽情后悔吧!”

 

(白野主从和雷欧主从交战)

 

“高文,到时间了。收起剑吧。”

 

“——遵命。”

 

SE·RA·PH的介入导致战斗中断。

这里该说一句“真是得救了”吗?

 

对面白色的铠甲毫发无伤。

而与高文相对的,

Caster的呼吸变得粗重了。

 

“我今天非常尽兴,岸波同学。期待与你再次交战。”

 

雷欧冷静地说着,

消失在竞技场的深处。

 

“这……这简直强得犯规啊(作弊)!竟然连一点伤口都没有——

看来太阳的骑士,真不是浪得虚名啊。”

 

——那是压倒性的战斗。

 

我也是,Caster也是……

至今战胜了众多的强敌。

可是,我们的攻击别说是打倒高文了,

我们连他的铠甲都伤不到。

 

距离决战

还只剩下4天。

 

一定有……一定有什么办法。

如果不去找,就一定无法抵达圣杯——

 

 

 

 

晚上

自室

 

“没想到竟然一点伤都没有……真是犯规啊,这都什么硬邦邦的防御啊。

不过,根据我身为狐狸的直觉,那个防御一定是有什么秘密的。

还有4天,只要解开那个秘密,就是我们的胜利了。赌上我们爱的力量Let’s go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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