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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渣翻】FATE EXTRA(女白野X小玉+拉尼线) 二回战-3

明年尼禄线就要出动画了,趁早翻一发小玉线。毕竟眼看着尼禄线一定会出男白野走凛线,所以我就用女白野走拉尼线好了。

女白野X良妻狐,百合注意。

鉴于云歌跳坑过多,各种放置play,所以更新不定。

 

 

 

 

 

早晨

教室

 

“满脸不安的表情呢,主人。”

 

她察觉了我的情绪吗?

我的眼睛和Caster担忧的眼神交汇了。

 

“没问题的,我才不会输给那个脏兮兮的绿人。

因为主人在我的身后嘛!”

 

只要看着她的这幅笑脸,我就仿佛觉得自己被拯救了。

只要她说一句“没问题”,

我就不由自主地想去相信。

 

不过,我还有件事想问。

——她不打算用宝具吗?

 

“嗯……要是主人想看的话……

可是,这个程度的对手,我一个人就足够料理了呀。

主人只需要对我说一句祝辞就好了。”

 

【只要Caster在就一定能赢。】→

【这耳朵真可爱啊。】

 

“正是!有主人的信任我就能200%发挥啦!

请看着吧,我会把那个绿色的家伙烧成焦碳为止!

呵呵呵……把那个机车帅哥作为踏板角色的价值都剥夺掉,彻底的变成无职无能无存在价值的路人!

主人,我只有一个请求。那个,要是我赢了的话……请夸奖我哦。”

 

和Caster说过话后,

心中的梗塞

仿佛被拔除了一般,感觉神清气爽。

 

我也要好好努力

认真地回应这份信赖。

现在先集中精力做自己该做的事吧,

比如做好决战前的准备。

 

 

 

 

 

图书馆

 

〖无貌之王〗

 

在古代凯尔特

庆祝春天到来的五月祭时,无貌之王会出现。

据说是森林的精灵、自然的化身。

又称Green Man、Jack o'Green。

 

〖舍伍德之森〗

 

英吉利诺丁汉附近的森林。

在森林的深处,至今仍保留着古老的教会

以及据说聚集了古代义贼的老树。

那里仍残留着神秘的空气。

 

 

 

 

 

走廊

 

藤村大河:“啊,你找到眼镜了啊。谢谢,帮大忙了。

那作为回礼,这个盆栽就送你了,可以放在自室里哦。”

 

 

 

 

自室

 

“嗯嗯,虽然是临时装饰的房间,果然还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舒服呢,对吧主人。难得有空,喝杯茶怎么样?

把烦恼都忘掉,特别是把这个二回战给忘掉~话说回来,这回的敌人是谁来着啊~”

 

因为回到了自室所以放松下来了吗?

Caster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笑脸。

 

在我中了敌方Servant的毒的时候

她还异常怒气冲天,

而现在一点怒火的苗头都没有了。

 

就像是在说“那么以前的事我才不记得呢!”似的,

甩得干干净净。

就连我也觉得是不是忘得太过头了。

 

“呣。主人,难道在当我是傻瓜吗?”

 

我立刻慌张地猛摇头。

 

“那就好。我的记忆力还是很正常的哦。

我只是觉得,这种事情随便怎么样都好。”

 

Caster噘着嘴说道。

明明是她自己这么健忘,对坏话还这么敏感。

 

“比起这个,你怎么样了主人?已经是圣杯战争的二回战了,这种日子你适应了吗?

稍微适应了?啊,不仅是战斗方面哦……

那个,有没有打算跟我更加亲密啊、或者更加亲近啊之类的——

呀、说出来了☆好害羞——!”

 

害羞的是我。

 

……Caster明显恼羞成怒了。

再不说点什么的话,

说不定会被下个不能说话的诅咒呢。

 

【已经习惯和Caster作战了】→

【已经习惯Caster的作风了】

【差不多该露出本性来了吧,废柴狐狸】

 

已经习惯和Caster一起作战了。

暂且不说敌方的Master怎么样,

总之在探索竞技场的时候,我已经不会惴惴不安了。

 

“那就好,我作为Servant也很高兴呢。

哎,虽然不知道二回战的结果会怎么样,不过有自信是好事。

好,就照这个步调前进吧,Master?”

 

……虽然习惯了战斗,

但还没有习惯她的性格。

 

和热血作战的Servant相反,

我倒是出乎意料地平静。

 

(如果选择:

 

【已经习惯和Caster作战了】

【已经习惯Caster的作风了】→

【差不多该露出本性来了吧,废柴狐狸】

 

……虽然还没有习惯战斗。

不,作为一个Master去战斗什么的,

可能直到最后我都不会习惯吧。

 

已经习惯的是……

现在唯一能够让我安下心来的,眼前的她而已。

 

Caster奇妙的性格也是一种清凉剂。

 

我对此非常感谢,并且郑重地向她道谢。

 

“不、不敢当!……啊、这个、那个……我的行事风格,有那么奇怪吗?

话说,我也知道很奇怪啦,但是我更奇怪竟然会被人感谢呢……”

 

嗯,挺怪的。

虽然奇怪,但是完全不会引起人的反感。

 

比起用谎话或者虚伪的话来敷衍人、要好得太多了。

能像这样乱七八糟地说出真心,我反而比较高兴。

 

“……这样啊。谢谢你Master,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害羞了呀。”

 

Caster吐了吐舌,说道。

 

……好像有点冷场了。

比起高兴,反而像是伤心了,

都不像是她说话的声音了。)

 

(如果选择:

 

【已经习惯和Caster作战了】

【已经习惯Caster的作风了】

【差不多该露出本性来了吧,废柴狐狸】→

 

“………………

话说,主人知道鹤的报恩这个古老的故事吗?

绝对不能问的问题——尽管这么嘱咐过了也不听、固执地打开了隔扇的男人的故事。”

 

Caster灿烂地笑着,

在我的左手上写下了文字。

 

如果我的记忆没错,

这是她在战斗中的时候用的,用来诅咒对手的文字。

 

“还有雪女的故事。回到了村落之后,如果敢说出我的存在就让你没命……

明明如此忠告过了、却当做醉话一般弃之不顾的问题儿童的故事。

唉,我一直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呢,为什么男人们都喜欢孜孜不倦地踩地雷呢?

难道是想死吗?还是想被杀呢?唉,男人的想法我真不明白呀。

话说回来,主人。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吧?我没听清楚呢。”

 

……诅咒眼看着就要发作了。

仔细一看,不,

根本不需要仔细看,Caster的眼睛没有在笑!

 

我害怕地开阖着喉咙,

然后猛摇头说:

“不,我什么都没说。”

 

“那就好。虽然敬爱的主人不管说什么,巫女都会乐意恭听的……

我也是有禁句的,如果主人和那个绿家伙说了一样的单词,作为狐狸而言,我也不会就这么一笑而过的。”

 

……这个Servant就这么讨厌这些啊……

我总算是知道了,她为什么讨厌人工的毒、还有弓箭了。

 

先不说这个,

她到底是狐狸还是巫女啊?)

 

“——嗳,总之保持平常心是好事。

接下来可爱的Servant要褒奖主人,这可是大出血Service哦。

也就是——

为了让主人更加了解我,请主人尽管提问吧!有问必答!”

 

Caster把奇怪的物品递给我,说道:请,主人。

 

一支毛笔。

从哪里拿出来的啊?

Caster甚至拿出了砚盘和半纸。

 

Caster正座着,笔走龙蛇。

半纸上写下了:

 

“只准特别提问一个问题哦?”

 

这是什么羞耻的乙女文字啊。

那么——

 

【我想知道Caster的性能】

【我想知道Caster的嗜好】→

【……果然还是想知道真名】

 

我想知道Caster的兴趣嗜好。

 

为了知道,她为什么会形成这么奇天烈的性格,

我需要一些资料。

 

“呀☆竟然问我喜欢的东西!主人真是的,这么老实的表情其实非常欲求不满吗!”

 

……我是不是应该反悔一下?

 

我虽然觉得Caster是特地表现成这么明朗的性格的,

但是,这个,应该只是动物的天性吧。

 

“这个啊,我喜欢温泉旅行哦。不是温泉而是温泉旅行,这两者要区别开哦。

重要的是两人独处。

然后还有料理也很喜欢。不仅是料理,而是爱妻料理,重要的是气氛。

爱人在不在场区别很大的。

我还喜欢礼物。如果是主人挑的礼物,那就最好了。

可是要是便宜货的话我会很伤心的。”

 

好。

就在我想着,

“粉色泡泡都要实体化了”的时候。

 

“啊,主人你看,我们现在像不像是新婚夫妻啊!

我啊,只要这样就足够幸福了!

嗳,主人。

现在虽然还不是时候,以后休息的时间,请想起今天的话哦?

我会全力做好便当恭候主人的,如果有礼物我会很开心哦,虽然礼物是次要的。

重要的是,两人一起渡过的时间。”

 

看着她平静的笑脸,我不由得呼吸一滞。

 

……袭击也要有个限度啊。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有多认真,

在我看来,Caster的笑脸因发自内心的喜悦而展露的。

 

(如果选择:

 

【我想知道Caster的性能】→

【我想知道Caster的嗜好】

【……果然还是想知道真名】

 

我在半纸上写下:

“免了。毕竟实在太弱了嘛。”

 

“您说什么?!难道是在说我弱吗?!”

 

除了你还能有谁啊?

“我的Servant很弱”可是个大写的事实。

 

她的性能太奇怪了,

至于为什么有着这么奇特的能力,

真希望从她的来源开始一一讲清楚。

 

“哼——这可不是我的错哦,毕竟Servant只能遵从Master的指示嘛。

虽然我只要能够稍微、稍微抓到一点小窍门,就勉强可以战斗,不过吧……

每回的战斗这么辛苦,难道不是主人太悠哉的错吗?”

 

啊,闹别扭了。

 

Caster哼了一声扭过了头,

就连耳朵和尾巴都立起来了。

 

……既然这么纠结的话,

也就是说Caster自身,

也很清楚自己的数值有多偏吧。

 

“就是啊,用这样的数值去和别的Servant正面交锋怎么可能赢嘛!

主人当我的职阶是什么啊?

全天下公认的最弱最小、美人薄命、毫无优势的Caster啊!

在圣杯战争里顶多就是二军!一旦出头绝对会领先淘汰的职阶!就是所谓的Caster!

就不能同情一下分在这个职阶下的我嘛!

我当然也很想当Saber啊!”

 

这主张也太像败家犬、不,败家狐了吧!

 

“……唉,主人要发牢骚我也没办法。

拉着其他的Caster们一起躺枪也无济于事嘛,反正我们就只会卖弄阴谋诡计。

我本来就不擅长近战嘛,硬要打阵地战的话我还能进个三强。

说到底你面前这个和风的使魔只是我的分身罢了。

对手是人类的话,就算是八百万的军势我都有占据无敌之一角的自信!

……唉,正因为对人类无畏,所以对英雄就脆弱了。

主人,你知道英雄、人类、和怪物的三方制衡吗?”

 

三方制衡倒是知道,可是这组合还是第一次听说啊。

本来应该是蛇、青蛙、和蛞蝓三方制衡才对。

 

蛇吃青蛙,

青蛙吃蛞蝓,

蛞蝓吃蛇,

 

讲的就是以上三方互相牵制的关系。

 

“人类败给怪物,怪物败给英雄,而英雄,却会败给人类。

……啊,扯远了呢。总之,我不适合去打近战。

但是但是,我可是绝赞的大器晚成型的Servant哟!

主人作为Master的力量越强,我也可以取回更多的咒术!

所以暂时还要加紧努把力哟。

没问题,不管是多厉害的攻击,只要打不到就不怕!训练只要不死就好!保持这种精神哦Master!”

 

……讲到这里连骨气论都搬出来了。

更换Servant是不可能的,

说到底我也没有这个打算。

 

总之先放宽心,让Caster茁壮成长起来吧……)

 

(如果选择:

 

【我想知道Caster的性能】

【我想知道Caster的嗜好】

【……果然还是想知道真名】→

 

……既然只能问一个问题,

那,我果然还是想知道Caster的真名。

 

毕竟是左右今后战争进程的要素嘛,

更何况

我实在是想知道她是哪里的英雄,想知道得不得了。

 

“唔唔……是我有言在先,这种气氛也容不得拒绝……

主人真的想知道吗?说不定会发生信任危机哦?”

 

【你不说说看我怎么知道呢?】→

【……那就算了】

 

不管怎样,不说说看是不会知道结果的。

 

……而且,

虽然没什么根据,不过,

就算知道了她的真名,我恐怕也不会有多惊讶。

 

“唔唔,这充满了自信的眼神真令人目眩……但但但、但是果然还是不行!

因为我不是正统的英灵!如果知道了我的真名主人一定会扫兴的!

我要反悔,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啊旧伤又发了,今天的Service到此为止!”

 

Caster慌忙挥着手,

缩到房间的角落去了。

 

……与其说她隐藏真名是为了战略,

还不如说是因为,精神方面的巨大枷锁吧……?

 

虽然这才是二回战,

但我对她的信赖已经不可动摇了。

 

……真是的。

事到如今,就算知道了她的身份,我也不可能不信任她啊。)

 

 

 

 

 

 

晚上

自室

 

“主人,明天就是决战了呢,我绝不会让那个绿家伙的脏箭射到主人身上的。

所以啊,战斗结束之后,记得表扬我哦!”

 

 

 

 

 

早上

教室

 

言峰神父:“到决战的日子了呢,你准备好了吗?”

 

我听到背后的声音,回过头去。

 

虽然这个人穿着神父的服装,

但这直刺心象深层,直达脑髓的声音

真是对人心脏不好。

 

全部准备完毕之后,就到我这边来,至少还是有让你去小卖部买东西的时间的。”

 

说完后,

他拉开门走出教室。

 

为了决战做准备,

等会去去小卖部和教会吧。

 

或者

在自室整理整理

敌方Servant的情报也行。

 

最后,全部准备好了之后,

就去找言峰吧。

 

 

 

 

自室

 

总之,先整理一下情报吧。

 

丹·布莱克摩尔。

 

这回的对手,是这位老练的军人。

 

我们之间经验值的差距,绝不是这么短的时间里可以填补的。

比起Master的技量,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Servant之间的差距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的Servant的职阶,就是……

 

【好像是Saber】

【应该是Archer】→

【Rider】

 

那天,我在竞技场里中了毒箭。

 

那分毫不差的一箭,

足以让人知道他是个Archer。

 

但是与此同时,

这一箭也建起了他和丹之间的隔阂。

 

知道了Archer用了毒箭后,

丹出人意料地限制了

当时出击的弓箭——宝具的使用。

 

对,那是被禁用的宝具的名字,就是……

 

【祈祷之弓】→

【芳香之弓】

【祝福之弓】

 

无论身在何方,

都能丝毫不差地必中之弓,

其名为祈祷之弓。

 

丹在准备时间内就用令咒——

对Archer进行了限制。

 

为了让他堂堂正正地战斗。

 

为了让他心怀尊严、光明正大地战斗。

 

那是Archer生前从未采取的战斗方式,

也是他心中的矛盾。

 

将此事告诉我的人,

是常常待在三楼仰望天空的少女,拉尼。

 

想要了解人类的她,

从Archer留下的弓箭残骸中,

看到了他生前常驻的森林。

 

那个森林是……

 

【舍伍德之森】→

【黑暗之森】

【黑森林】

 

对,就是舍伍德之森。

在那个森林里活跃的英雄仅有一人。

 

“罗宾汉”。

 

这一定就是Archer的真名了。

 

可是,就算知道了真名、察觉了蛛丝马迹……

我赢得了他们吗?

 

并不是担心我的Servant力量不够,

而是身为Master的我

能引出她的全力吗?

 

 

 

 

走廊

 

言峰神父:“欢迎来到决战之地。全身心准备好了吗?

门只有一道,能再度返回校舍的只有一对组从。你若做好了觉悟,就打开角斗场的门吧。”

 

【去决斗场】→

【再准备准备】

 

“好吧,年轻的斗士哟,决斗的门就此敞开。

祈祷自己能够再度回到校舍吧,然后——尽情地、厮杀吧。”

 

(白野主从和丹主从走进电梯)

 

丹:“…………”

 

Caster:“……主人,对面的Master该怎么说呢,像枯萎的芒穗呢,还是该说就是个老头呢。

还真是沉得住气啊,但是我已经无法忍受这沉闷的空气了。喂那边的下三滥Servant,你说点啥。”

 

Archer:“哈啊?跟你们说话有什么意义啊,反正你们马上都要死了。

……不过我也很无聊诶。

我家的老爷可是很无趣的,根本不会开玩笑。

对面的Master,你打算怎么办?要跟我家老爷搭话吗?”

 

【问他为何而战】→

【眼神交流】

【那个……你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没有什么理由,既然已经奔赴了战场,有的就只是目的而已。

而且我是个效忠国家的军人,没有作为私人战斗的理由。

……现在虽然多少有些不一样,不过,我也没有因此思考战斗的理由。”

 

“啊呀,果然还是不行。辛苦了,虽然这对话的乐趣顶多只算下酒菜。”

 

“呼,说他摆架子吧,还是挺正经的。但是太典型了吧。人类的德行还真是靠脸决定的。

在这点上还是我家主人最强了,这位老先生就……唉,路线虽然是对的,但是在他手下工作就太惨了。

喂小混混,超级下三滥,快点再说点啥!

而且还欠缺魄力呢。对面的,你们把Master和Servant的身份对调一下怎么样?”

 

“听你说得还真是逗趣啊!我家老爷这么洁癖,而我这个不像英灵的Servant却这么肮脏还真是对不起啊!

可是话说回来啊,你难道以为英灵全都是些人格高洁的家伙吗?

那也太累了吧?喜欢正面交战没什么不好,但也要注意背后的偷袭啊。”

 

“呼嗯,卑鄙的人总觉得周围的大家都是卑鄙的。

而且还从背后?‘咕’得来一箭?别笑死人了,太自甘堕落了吧。

真不巧,我家主人才没有这种弱点呢。

……不过我才不会告诉主人我在这方面很擅长呢。”

 

“唉,你看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呢。喂,对面的Master,你讨厌夜袭、突袭、还有暗算吗?

还是说,完全不认同肮脏的厮杀、不容许卑鄙的手段?”

 

【不能容忍】

【不能否定】→

 

“那还不错嘛,用得起毒和女人。看起来能成一场不错的战斗啊。”

 

“你还真是高兴啊,Archer。”

 

“哦呀老爷,我看起来像吗?”

 

“……呼呣。明明战斗迫在眉睫,却还能和敌人谈笑风生。

……至少在我看来就是高兴。”

 

“正是。我肯跟敌人说话,就说明我心情不错了。

再怎么说跟敌人讲话本身就够稀奇了,还有啊,老爷你才该多听听年轻人的声音吧?

再这么居老也太无趣了。”

 

“……谢谢你的关心,但这是没有意义的。在战斗中互相理解,不过是无用的包袱,对敌人的了解应当放在战斗结束之后。”

 

“呜哇,还真是个开不起玩笑的人啊!不过是场无聊的厮杀,你竟然还给自己积攒了这么多的压力啊。

这么下去迟早会累死自己的哦?喂,你也这么认为吧?”

 

【我不知道】→

【难得的战斗,高兴点开战吧。】

 

“嘁,真是没趣的回答。什么啊,难得在这里的年轻人只有我一个吗?”

 

“……哎呀哎呀,年轻人,你果然还在失落中。你战斗的觉悟还不够。”

 

“这不是正好吗老爷,纠结不就是青春的主题吗!而且对方士气低落对我们有利诶!

给毫无防备的背后来上一箭,作为Archer就称职了。

理想啊骑士道啊什么的,实在太沉闷了,死的时候就得轻轻松松上路啊。”

 

“……但是Archer啊,战斗必须遵从我的指示。”

 

“嘁,还要来啊。好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我听你的指令。

啊啊,我的Master还真是正经得可怕啊,对付这种小角色骑士道精神还这么旺盛。

……但是啊,并不是谁都对自己的人生感到骄傲的啊,你也差不多该明白了吧。”

 

——巨大的声音和震动

把我的意识从对手的话语里拉了回来。

 

——看来已经到了。

决战之时终于到来,

我就要和眼前——这个意志坚定的军人战斗——

 

“走了,Archer,希望我们能从战场归来。”

 

(白野主从及慎二主从出电梯)

 

“就在这里一决胜负吧,Archer。”

 

“没问题!对手不过是只妖狐,我马上就让她退场。”

 

“哎呀,所谓的终幕退场,可是悲哀的惨角色该担当演出啊。也就是说,这是你们该干的事。

帅气的主人肯定是活到最后的主角,啊当然我也是哦,毕竟是女主角嘛!”

 

“你要是主角,那演出该有多烂啊。

你再怎么妄想你的烂剧本,赢到最后的也只会是强的一方。”

 

“那么赢的果然是我们呢,你可真笨啊。”

 

“哈、我好久没这么火大了!看我怎么弄死你、然后射杀你的主人!”

 

(战斗开始)

 

“日积月累的这份怨恨,请就让我一次清算!”(Caster开战语音)

 

“哈!真不巧我们这边可是人类呢。付款给我用货币呀!”(Archer开战语音)

 

“别疏忽大意,敌人似乎也是个相称的使毒者啊,Archer。”(丹开战语音)

 

(战斗结束)

 

最后一击打倒了敌人。

就如同慢镜头一般,

肃静地、却又迅速地贯穿了Archer的胸膛。

 

丹:“————”

 

这份惊讶来自于丹。

他仿佛在看着

天启一般的某样东西,

注视着打倒了自己的Caster。

 

“怎么可能,为什么我们会输……?!

无论是实力还是决意,都是老爷在上才对,为什么……?!”

 

“……不对。原来如此,看来我也远远不够火候。在最后的最后,我竟然看错了自己的心。

在圣杯战争里,看来意志的强弱不过是第二位的……而意志的质地,却会成为前进的力量。

我虽然对自己身为军人的身份毫不迟疑……但似乎,怀有后悔。

追求圣杯是为了唤回死去的妻子、吗——……这是何等愚蠢的错觉。

我将一生献给了军队,为了做好一个军人,我冷酷地舍弃了自己的人性。

我这样的人……却在最后舍弃了身为军人的自己,执着于个人的执妄。

事到如今才作为一个男人而参展,这是何等的——

将这些想法藏起来束之高阁,却拿出了骑士的矜持……

……真是愚蠢啊,我在最后,竟然想唤回已逝的人。

但是——

我所渴望的,到底是什么呢?是妻子……还是在成为军人以前、身为一个人的自己呢——”

 

如同独白似的遗言。

黑衣的老骑士的身影,渐渐变得单薄了。

他和他的Servant·Archer一样,

像是殉命一般,自脚下开始消散。

 

“……但是,真意外啊。在最后的瞬间……你那一击没有迷茫。

你应该也有即使无法言说、但也绝不相让的东西吧。

我——没有值得向他人夸耀的愿望。这胸口里残留的,仅有亡者的梦。

年轻人,就算迷茫也要活下去。你的迷茫,总有一天会化作击穿敌人的意志。要切记啊。

……好了,虽然在最后露了惨样——不过这也是场,不赖的败北啊。

真是场有意义的战斗啊。哈哈,成为未来的年轻人的垫脚石什么的,我还是第一次。”

 

老人最终的笑脸毫无阴霾。

 

在丹·布莱克摩尔卿的身上,看不到当初的严肃。

老骑士的脸上充满了安稳感

仿佛在守望自己的儿孙。

 

“……老爷,对不住。我果然还是不适合正面进攻。

我这无名英雄,根本不适合你的器量啊。

……我真没用。如果是其他的Servant,一定不会让老爷沦落至此。”

 

“不,要谢罪的应该是我,Archer。我把你任性地绑在我的战斗方法上,玷污了你的矜持。”

 

“……真是的,事到如今太迟了。对我而言,这可不仅仅是辛苦而已的问题哦。

话说,你干嘛啊,别道歉啊。

你这么一搅合,我不就像个笨蛋一样吗?

我就这样就可以了,反正不管是胜是负,最后都要消失的。

虽然也有点愿望啦,不过我只要开心就可以了。

唉,和老爷的共同作战,也不是很无聊嘛。”

 

“哈哈,那我就更过意不去了啊。骑士的矜持什么的,对你而言明明没有意义啊。”

 

“嗯……这个,怎么说呢。这种不习惯的事,偶尔为之倒也不坏对吧?

和老爷的共斗也挺有趣啊,模仿无聊的骑士谭也是不错的经验。

……啊啊,因为在生前,我和骑士道毫无缘分啊,我也想当一次骑士来着的。”

 

丹的Archer

害羞似的垂下了脸。

 

用着我们听不见的、

应该也不打算让人听见的声音,

小声地低语着。

 

“……所以,你没有必要道歉。这场战斗已经很好了,没有必要感到羞耻。

……哎呀,说到底战斗什么的就够棒啦,我自己是做不到的。

回想起来,生前的我虽然得到过财富、名声、友情、和平。

只有骑士道,一次也没有得到过——所以,这就够了。

……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的东西、在最后终于得到了——”

 

正如他所说,这就是最后了。

他的身影、他的存在,

从这世上完全消失了。

 

消却的面孔上没有悔恨。

过去曾为守护村庄而战、披上英雄之衣、

仅仅为了胜利,长年隐藏在茂密的森林中的青年。

 

即便保护了村民,

却一次都未被村民们赞颂过的他——

露出了微小的、满足的微笑。

 

“……抱歉,还有谢谢你,Archer。

岸波君,在最后听听我这老糊涂的戏言吧。

从今以后……无论和谁为敌,无论和谁交战……

你必须接受你的结果。迷惘、悔恨,消失不掉的话就保持它吧。

但是,唯独结果你绝对不可以不接受。你要将一切化作动力,这就是所谓的觉悟了。

如果忘记了这一点,你总有一天会留下遗憾的。

……如果可能的话,希望你找到你战斗的意义。

为了什么而战、为了什么不愿输,自己去寻找自己的答案——

这样才能履行胜出的责任。

听好了哦,拥有未来的年轻人啊。只有这一点……不要忘记……

好了……总算能去见你了。真的是好长的时间啊……安……茹…………”

 

低语出的女性的名字……

 

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丹的脸上已经没有留恋或者悔恨了。

 

他静静地怀揣着答案,

慢慢消失了。

 

(白野回到校舍)

 

“那个绿家伙虽然说了那么多危险的话,结果还是主人的压倒性胜利嘛,真不愧是主人呢。

果然还是年轻最好了,人一老就不行了呢,尽说教。

目的也好觉悟也好,这种东西不要也罢。

他人的目的,只在他们自己的心里才价值。

无论是崇高的目的还是卑微的目的,都是如此。倒不如说,什么都没有的人才比较轻松呢。”

 

虽然Caster这么劝我,

不过我觉得,

果然还是有觉悟比较好。

 

因为我已经参加了

这场必须夺走他人的生命、

碾碎他人的目的——愿望的圣杯战争。

 

哪怕我仅仅只是

“不想死”而已。

 

“但是主人,还是会老实地听那个老人的话吧。

你得到了某种、我不明白的东西吗?”

 

【是的】→

【不是】

【我不知道】

 

“果然!我就觉得主人会这么说。

看来我和主人心意相通呢。今后的战斗,相必会很轻松吧!”

 

——今后的战斗。

是的,接下来还有三回战呢。

我的迷茫不会消失。

 

如果非战不可,

那至少要打下

不让输给我的对手们蒙羞的战役。

 

这种想法也未尝不可。

虽然我自己也不清楚,

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dead.end(overture)

 

为了生存而榨取。

为了繁荣而决断。

 

此行纵然野蛮——

 

却也无法否定。

 

……正因身处死之深渊,才能有所领悟。

 

 

 

 

 

二回战结束后

 

——突然,背后汗毛倒竖。

 

一股奇怪的恶寒侵袭而来,

我连呼唤Servant、甚至防备的时间都没有。

 

仿佛被压倒性的力量拉扯着,

我被拉飞了起来,撞向后方。

 

背后是墙壁——要撞上了……!

 

这里是……?

 

撞上墙壁的痛感并没有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眼前的毫无印象的场所。

 

虽然事态转变得太快,我的头脑还转不过来,

看样子我是被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而且,大概还是被不正规(违法)的手段。

 

虽说是没见过的空间……可是总觉得有股既视感。

是二回战的时候使用的决斗场——

 

细节上纵然有些差异,可构造(系统)本身是相通的。

 

如果说这里是决斗场,

那这里就该有敌人才对。

 

就在我如此想着的瞬间,意识冻结了。

……呼吸也紧张得停止了。

 

我环视四周,就在这里

有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他身穿着似是要燃烧起来的红衣。

 

恐惧麻痹了手指。

他的杀意如此明确,

浓密到能够漏出来。

 

这个男人存在的本身就是死亡。

 

我想起了曾听过的词语……

暗杀者(Assassin)。

 

只要有一秒钟移开了视线,就绝对会没命的——!

 

???:“脆弱也要有个限度吧,就算你是魔术师,无力到这个地步连木偶都不如了。

我已经厌倦宰鸬鹚了,差不多也该找找手感了……

小丫头,你能不能行啊?”

 

(???攻过来)

(Caster挡回去)

 

???:“嚯,你还有点骨气嘛。小丫头,你竟然撑下来了啊。

时间不够虽叫人扫兴,但杀不掉你也是没办法的事。所谓的幕后也就仅此而已了。

也许总有一天会和你交战吧,我姑且先保持期待好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

我已经站在原本的地方了。

 

但是要放心还太早了,

异常还没结束。

 

即使校舍没有变化,

但走廊上浮动的气息却——

 

葛木:“就凭你的实力,是怎么逃出来的?”

 

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就在我几米之外,

那个黑衣的老师出现了。

 

覆盖了面庞的长发之下,

仿佛能把人刺穿的视线正望着我。

 

“我本以为你不过是个小卒。你是召唤到了上级的Servant、还是一直以来都在藏拙?

不管怎样,你竟然从那个魔拳手下活下来了。”

 

男人身上的气息变了。

 

向着周边投放的强烈杀气,

如同磨利的锐利刀锋

直指向一点。

 

“就在这里解决你吧。”

 

他的视线扫向了我的头颅。

 

汗水,沿着我的脸颊滴在地上。

就在那个男人无声地踏出一步的同时——

 

远坂凛:“哼,果然在放学后屠杀Master的杀人鬼,就是你啊。”

 

那个红衣的少女,

出现在本应空无一人的教室。

 

“……远坂凛吗?”

 

“哎呀,你知道我啊,真不愧是享誉世界的、哈维财团的情报网。

还是说,我在地上干得太出名了?

你说呢?叛乱分子的肃清之本、尤里乌斯·贝尔奇斯科·哈维先生?”

 

被叫做尤里乌斯的葛木,

扭曲着薄唇微微笑了。

 

“……竟然帮敌人,你还真是多事啊。你要拉这家伙入伙吗?”

 

“怎么会,她和我的工作无关,你想杀就杀好了。”

 

“——该死的恐怖分子,到时候你就会从背后攻击我吧。”

 

男人的嘴角浮着讽刺的笑容,

然后慢慢地,

向走廊的墙壁走去。

 

冰冷的视线又望向了我。

 

“你好像——是叫岸波吧。

……我会记住的。”

 

男人的杀意凝聚在瞳孔中,凝视着我,

然后他就像融化在墙壁里似的,消失了。

 

“这家伙黑了管理员(系统)的角色数据,所以才能随意进出吗。

这种违反规则的行径都能一脸正经地干,简直在校内都不能放松了。”

 

男人的气息消失后,

少女独自低语着,

然后看了过来。

 

她的视线也很冰冷,

和刚才看向那个男人的视线比起来,并没有区别。

 

“……什么啊,你这眼神。我才没打算帮你咧,只不过是想跟哈维的杀手打个招呼罢了。

我跟你不过是敌人而已,你死在哪我都不管。

……哼,你能胜出第二战我倒是挺意外的,稍稍对你改观了。

你啊,你看、你不是惹上了奇怪的麻烦事吗?所以啊,怎么说呢——

——等,我在说什么啊。就这样,再见。

难得捡回一条命,别再三回战之前丢掉了,小心点吧。”

 

少女在最后微微一笑,

迅速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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